傅京墨不动声色的把他的身体往旁边移了移,面对他们的感慨无动于衷,只是冷眼的看着他们。
男人见傅京墨没有搭理自己,有些尴尬的挠挠头,继续说:“我们哥几个呢,当年是跟着你爸打江山的,可是你爸的脾气你可能不太了解但是我们了解,他的脾气太过于阴翳阴暗,没有一点的人情味,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那时候很多的仇家都找上门来了,你爸一个电话我们这群兄弟都过去了。”那个男人说着说着眼眶有些红。
“只是大火那一次,我人正在外地,赶不回来灭火,不然你爸他们可能也不会死去。”男人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其他人也立马的符合为自己找借口,“大火那天我媳妇在生产……”
“那一天我在结婚……”
“那一天,我在住院……”
一时间,傅京墨的耳边响起了不同的借口。
傅京墨被这群人吵的有些烦,冷着脸说:“然后呢?”
林婉刚好在这时推门进来,感受到整个有些不正常的安静,静到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傅京墨继续问:“然后呢?你们还想要说什么?”他觉得有些好笑,也难为他们了,为了钱一把年纪了还要硬生生的找借口。
林婉看到形势好像有些不对劲,立马冲到了傅京墨的旁边恭敬的说:“不好意思,各位叔伯,我是林婉,是傅仲元爷爷收养的孙女,京墨刚刚那句话是想问各位叔伯们想吃什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