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将手机放在那个位置,尽管寻柳很讨厌这一点。
“怎么,原来的不能用了吗?”她有些多嘴地问道。
“原来的摔坏了,所以才换的。”他没好脸色地回道,想起这事来就气得要命,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余怒未消和心胸狭窄。
“摔坏了?”她眯缝着一双稍显深沉的眼睛故意追问道。
“噢,是这么回事,”他一副狗肚子里盛不了四两香油的样子,非常主动地解释道,就怕她不能感同身受并好好地理解他,“有一回我和寻柳在一起的时候,恰好你发过来一首词让我看看,我还没看几眼呢,她就抢着要看,我一气之下就把手机给摔了。”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她像个不小心做了件天大错事的原本就非常懂道理的小女孩那样,语气低沉而又无限悲伤地说道,“看来我不该随便给你发信息的,而且以后也不该再给你发什么信息了。其实我本来应该能想到这一点的,可惜还是大意了,也有点太想当然了。毕竟你现在和从前不一样了,你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也是?”他琢磨起了这两个字眼。
“唉,确实是我考虑不周,”她诚恳地道歉了,心中的愧疚之情绝不是敷衍他的,“没想到一个短信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
“哎呀,你干嘛要叹气呀?”他忍不住问道,同时鼻子根有些发酸,也痒痒得很,“听起来让人感觉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