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记耳光落到老二脸上。
老二刚要张嘴,就觉得脖子一凉,一痛,抬头,看见一把染着血的薄刃。
“疼吗?我这把是上乘的剖尸刀。”周予安晃着薄刃:“你应当瞧出来了,我这个人脾气不好,耐性差。你若再不回答,我就杀了你。”
“杀人是要偿命的。”老二低头,摸着脖子上的伤痕。
“偿命?你也知道杀人偿命。”周予安揪住他的领口:“说,头在哪儿?”
老二打了个哆嗦,指着后院道:“水……水井里!”
后院有一颗枣树,枣树下有一口井,上窄下宽,井口只比人的脑袋大了那么一点。周予安让执剑去找了个绳索,在绳索那头拴了个钩子,用钩子将丢在井中的头勾了上来。
头被浸泡的厉害,五官肿胀,无法辨别。通过耳垂上的耳饰,镇长确认了翠屏的身份。
至此,翠屏之死水落石出。
两兄弟连同阿月的父亲一起被押解至青阳,周予安与沈崇明继续查探狐狸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