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玉才华咬着他的耳朵,“保证是原货,是规矩的,又是穷得没有饭吃!这叫作巴黎!我就是过来人!”
“那就行啦。”老人站起来搓着手回答。
奥令泼·皮茹走后,玉才华含讥带讽的望着男爵。
“要是你不想找麻烦,老头儿,就得跟检察官上公堂一样的严。要把小姑娘管紧,像巴多罗[63]一样又要妒忌又要多疑,提防奥古斯德、希波里德、纳斯多、维克多,一切的多!天哪,一朝穿得好吃得好之后,她抬一抬头,你就完啦……让我替你把家布置起来。公爵很帮你忙。他借给你,就是说给你一万法郎,另外存八千在他公证人那里,每三个月付你六百法郎,因为我怕你乱花……你说我对你好不好?”
“不能再好了!”
在他离家十天之后,正当全家的人落着眼泪,围在快要死下来的阿特丽纳床边,听她有气无力的说着“他怎么啦?”的时候,埃克多,改名换姓,在圣·摩街上跟奥令泼两人管着一家绣作铺,店号就叫作都尔-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