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小公爷被……这跟你有关系?”小伙子反应过闷来了,“我可是国公府的人,你别想讹人,我喊一嗓子,就有人出来打你,你信不信?”
“我信。”陈知凡撒了手,“您快去请大夫,别把正事耽误了。”
那小伙子真怕耽误,撒丫子就跑了,一点跟他纠缠计较的意思都没有。
这是真出事了,不然不会这么急,但肯定不足以要命,否则不会只派这么个愣头青。
安国公那个孙子陈槐,也是昨晚那场鸿门宴的当事人之一,昨晚宴席的过程不得而知,但结合两人之间的宿怨,这位小公爷肯定会做点什么,至少也是推波助澜,若要报复,多半也是人选之一。
陈知凡抬头望望那金漆大字的门匾,皱皱眉头,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问问。
就心情上来说,昨晚是不是白挨了一夜冻,其实还挺重要。如果那人真出手报复了,说明他们判断没错,只是算错目标了。如果安国公府的事情与此无关,则证明他们从根上就想错了,打击无疑更大一些。
很想知道确切的答案,但在一番思量后,他还是选择离开,挺无奈的。
无论安国公府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与那人有关,都不是他一个小小捕头可以过问的,冒失登门,结局与昨晚差不多,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站半天了。
这还是安国公家没出什么太丢脸的事情,如果真遭了报复,又没出人命,那么依这些勋贵的逻辑,肯定是要拼命捂住,不能让外人知道,他跑上门戳破,不是找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