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射了进来,晚晚推推他:“你是不是该要去上朝了。”
呢喃一声抱住了她:“越来越不可爱了,朕今天罢朝。”明天就看不到她了。
“啊,你有没有搞错,竟然不去上朝,放开我,我要起床了。”她挣扎着,却敌不过他有力的臂膀,将她按在枕间,四肢缠绕上她:“朕早就想抱着一睡睡到自然醒,每天总是得离开你,最是不舍得。”
早上的她,多漂亮啊,脸如白玉犹带着红霞,眼波清亮流光溢彩,黑缎般的乌丝披散在洁白的枕间,一抹樱红让人撷取,吮吻她唇齿的香甜。
他眼中的欲望让她赶紧摭住衣却来不及了,风暴一般的吻,压上了她的脸,似要将她吞噬,唉,放纵吧,放纵吧,沉沦吧。管它什么纵欲的下场是不是腰酸背痛,全身无力,现在只要和他守在一起,她不知道三年后,他的身边是不是有人,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就只有今天。
直到彼此都没有力气,相依相偎着,浅浅的呼吸还带着急喘,她软侬地说:“今晚上,我办了一个小小的宴会,你可要来,是我送给你的神秘礼物。”
抚着她的秀发,鼻中尽是她的香味:“你倒不如把你送给我,乖,过完中秋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