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我知道爹答应你,如果你肯与荣岛合作,他就把吉岛的继承权交给你。这在白家历代以来,是从未有过的事,但是,我并不介意。我甚至,希望你能接了吉岛,让我卸下肩上的担子。带领岛上的族人走上一条新的道路,解放他们,这是我力所不能及的事,但是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白子炎又喝了一杯酒。
他放下酒杯,看着白子瑜:“我也不想让大家一直愚昧下去,觉是这全世界都是属于我们福岛的,觉得福岛就是我们的王,而我们是王最亲近的臣子,觉得岛外的世界都是牛鬼蛇神,都是等待着我们收复的领土,他们从生到死,都如井底之蛙一般,过的是可笑可悲的人生。甚至,在外面的世界里,我们这样的人,都不能算完整的人吧。子瑜,你能不能答应我,接下这个责任?”
白子瑜看着白子炎:“大哥,你是来替爸爸做说客的?”
这是白子瑜的直觉。
白文山自己说教不成,搬出白子炎来来做说客,他知道自己与白子炎关系还算不错。而且白子炎对他,如同对飞英和飞宇一般,甚至比他那个做爹的,更照顾他。
在白子炎心里,子瑜是母亲留给他的最后一件礼物,最终能找回他来,让他对他爱若至宝。
所以,让白子炎来说服他,在白文山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也是更有希望成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