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到底在说什么?”
靖安郡主越发听得糊涂了。
怀庆公主摇摇头,闭上眼靠在车厢上假寐,靖安郡主见她累了,忙取了薄毯给她盖上,自己又坐在一侧撑着小下巴,迷茫的望向车外。
而她心心念念惦记着的木槿之,在晚饭后去探望左夫人时方才知道。
此时,左夫人心病已去,并附带扬眉吐气,这病便好了九分,晚上还多吃了一碗饭,若非木柔桑拦着,她便还要多添上一碗。
木槿之去看她时,左夫人刚由木柔桑服伺着吃过饭,正坐在罗汉床边喝清茶,而木柔桑正坐脚榻上给她捶腿儿。
“槿之来了!”
木槿之见她气色大好,说道:“舅母已大安了?什么事儿叫舅母如此高兴。”
左夫人许是病了一场,心中气闷得很,现下心病一去就有心思说笑了,指着木柔桑道:“咱这不是白得了件小棉袄嘛!快过来给舅母瞧瞧,听你舅舅说,国子监的先生对你们要求很严,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哎哟,原本身上还有层薄肉,这回考考考,便把这身子考得骨瘦如柴了,翠衫,回头交待下去,叫厨房每晚给两位少爷备上一盅燕窝,便是再温书也不能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