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眨了眨眼睛,明知故问,“那她勾引的进度到哪了?”
顾宴又把她从被子里拔出来,“胎死腹中。”
温鱼不信,“朝釉姑娘如此貌美,可谓是冰肌玉骨的大美人一个,既然你说进度是胎死腹中,又为何跟她坐在一块?”
顾宴忍不住笑了,“我坐在二楼等你,怎么知道她会上来?”
温鱼想了想,这好像也对,这毕竟是瑞王的地盘,他的侍妾想去哪里坐着总不可能还问客人的意见。
这飞醋吃的有点没道理,温鱼理亏,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软:“那,可我们真的还有在这里住上好几天么,朝釉姑娘接下来肯定还要找你的……”
顾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就心里熨帖不少,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下轻声道:“她不会再来了。”
他这样笃定倒是真让温鱼有点好奇了,“为什么啊?”
顾宴憋着笑,“她大概去找宁也了。”
温鱼:“……”
宁也,好惨一男的。
……
宁也刚沐浴完毕,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正准备上榻休息时,忽然发现自己的被窝里疑似拱出了一个人形的弧度。
宁也没去管,他猜也猜得到是谁,干脆去开了门,对瑞王随从道:“烦请将这屋子收拾干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