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贤侄画作得二十二个善字,尔之画作只得九人称善,老夫如此解释汝可满意”
蔡邕说到此时,脸上已经没有了怒色,只是满脸平静的看着他。
陈鹰此时却是不相信蔡邕所说的话,不依不饶道
“评完之后,汝立刻把写善字之纸收了上去。”
“我等又没有看过那些善字,怎知道谁多谁少?”
“此事必是汝与李知相熟,便把他定为第一”
“说不得,是某得了二十二个善字,而李之才得了九个。
汝欲偏袒于他,才故意把两张写善字的纸收上去。”
说到这里陈鹰唾沫飞溅,面目可憎。
“此事老夫可以作证,伯喈兄并未作假。”
“老夫亦可作证”
“还有老夫”
这时在台上的卢植三人,却是有些看不惯陈鹰的嘴脸,便同时站出来为蔡邕作证。
“汝……汝等…”
陈鹰此时却是有些说不出话来,随后便有些口不择言
“尔等老匹夫沆瀣一气,欺压于某,某不服!”
“大胆!”
“住嘴!”
台下众人听到他此言,却是大吃一惊,齐声对他大声呵斥。
卢植此时被他气的面色通红,须发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