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其实这是好事。”
乔老夫人疑问地看向龚嬷嬷。
龚嬷嬷说道:“不管东院的人出于什么心思,今儿温太医可是瞧见了,奴婢说得那么明白了,他们还不让他来给您问脉,就是不孝!这事传出去了,对东院只有坏处,没好处。”
“只是可惜了,我原本想,若是温太医能来给我问脉,我还能帮衬四房一把。”
乔老夫人的算盘很简单。
若温太医来问脉了,那她就是温太医的病人,那么下次温太医来给死丫头复诊的时候,也会给她复诊,到时候,她把四房的孩子叫来伺疾,一来二去熟稔了,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老夫人,温太医虽说是跟着镇远侯的,可终究不是侯府的人,在镇远侯面前也不一定能说得上话,与其把心思放在一个太医身上,倒不如放在更有用的人身上。”
“比如?”乔老夫人挑眉问道。
龚嬷嬷讪笑,“老夫人诶,奴婢这点见识能帮您出什么好主意,奴婢也是不想您因为东院的人生气,不值当。”
乔老夫人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我是不甘心啊,当初若不是我走了一步错棋,如今也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老夫人,当年的情形,奴婢比谁都清楚,您要不那么做,那边那位弄不好就上位了,不管怎样,现在乔家是您老的,那个野种也是您名下的,他还不是得听您的?至于被他占去的那些,只要时机成熟了,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