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白浅道,“小姐素来不爱与旁的小主来往,小姐便日日与小姐微在一处,虽生了嫌隙,但奴婢劝慰小姐后,小姐便又日日与微小姐同进出了,所以奴婢敢相信是晚小姐所为啊!”
安檀骤然厉声道:“端仪帝姬患瘟疫的第二日,雅嫔才患了病。竟这样巧合,她在三五日前便与你提及?若不是真无辜,那瘟疫一事便是早有预谋,与她脱不了干系!”
白浅被安檀这样一震,竟吓得说不出话来。顾之湄的手在袖笼中收紧,若是牵扯瘟疫,那她自然一样脱不了干系,只是她不知,为何林贵人也会牵扯进来。顾之湄这样想着,突然想到一节,出声却是平和温润,“元妃莫急,依白浅所说,若说巧合也并非没有可能,如何能断定呢?”
安檀道:“既问出此事,不如再好生审一审相关之人,毕竟涉及端仪帝姬,姐姐也是有孩子的人,怎能忍心坐视不理?”安檀讲疑惑说出,“端仪帝姬患病本就稀奇。瘟疫蔓延,向来是自永巷始,何曾听闻从养尊处优的帝姬与宫嫔开始?阖宫只有她们二人患病,雅嫔或许是巧合,但端仪帝姬患病绝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