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无聊,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这能来,我就来和你说说话。”
她趴在桌上看我下棋,不同于往常的安静,我下了一会还不见她说话:“宋殊衍怎么样?”
“长得是真好看。”
我没有反驳,宋殊衍确实生的一副好皮囊。
“我是因为你的缘故才晋位的,”她玩着手里的棋子,“你说的话我回去想过了,也清楚地知道这里与我们生活的时代不一样,你在这里待了二十年也没回的去,那很可能我也回不去。”
“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要争宠吗?要做到更高的位置吗?我会被杀吗?”
她问了我许多问题,而她的这些问题,我也问过自己。
“我不知道。”我如实答。
我知道她的恐惧,迷茫,未知,可我确实也回答不了。
甚至于,再过小半年我也会离开。
她有些失落,歪着头看我:“你来的时候是多大啊?”
“二十多”
我看着她的模样,有些不忍心:“你不必如此难过,既来之则安之。”
她点点头,表情还是凝重,看来我的安慰没有起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