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璋突然觉得自己感动的有点太早了,如果将今后的里衣全部交给这个贤妻来制作,只怕他这辈子不能再动武了。
总不能动作稍微大一点,衣服袖子就蹭线吧!敌人不是被打死的,是被笑死的吧!
“宝宝。”
想通这一点,卫璋迅速改变策略,握着云鲤的双肩安慰她:“没什么,明日再缝上去就好了…”话音一落,他看到衣袖的衔接处,冰线蚕丝已经被粗针捅的劈丝了,根本不可能缝上去,于是立刻执起云鲤的手,心疼道:“这么辛苦的事以后别做了,劳神又费力,万一伤了手多疼。”
云鲤一听顿时委屈了,她将十根手指张开,伸到卫璋眼前:“喏!”
卫璋只可惜自己现在无法用内力,不然拿出辨认奸细的功力,仔仔细细扫过这十根纤纤玉指,说不定真的能够看到针尖的伤痕。
“乖乖。”他睁着眼睛说胡话,把那十根玉指抓过来,一根一根吻过:“以后别做这些东西了,心疼死我了。”
还好他都亲了个遍,所以才没有露馅。云鲤窝在他怀里,举起右手中指:“第一天就手指头戳了一下,都红了,还好没破呢!”
那么粗的针眼,想必也很难戳破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