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青接过后,迈着莲花步朝傅天青和秦荡走去。
“我这堂妹头一次遇见这种事,心下慌张,不知所措,但她心里是有秦公子的,”,秦荡转过头来看她,就见她摊开手心,露出一个荷包来,“这是青儿遇刺那日专门去命人绣的,鸳鸯戏水,何等露骨。”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藏着这种荷包,她就是要傅天青落个春心荡漾、不安于室、与人私通的骂名!
秦荡捏起荷包,轻轻摩挲着上面鸳鸯戏水的纹路,欢喜地问傅天青,“当真是为我买的?”
傅天青沉着脸色还没说话,就听傅清秋又掐着嗓子说道,“可不是嘛,若不是为了这荷包,青儿也不至于遇刺,秦公子当明白青儿心意,若秦公子不信,这荷包是双层的,不妨翻出里面看看。”
秦荡翻出里层,只见内里端端正正绣着“秦郎”二字,他不禁心头一颤,是真的有那么点动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