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了贱人,这里离营地那么远,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见。”顾淑雪残忍地道。
容梨跪趴在地上,眼睛里都是恐惧,她想不到自己本来给容止歌准备的舞台,如今却成了自己的砧板,她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顾淑雪盯着容梨,微微蹲下身子,挑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道:“正好驻扎在这里的士兵也很久没碰过女人了,你就勉强过去给他们做个暖床的吧,你不是缺男人吗,相信军营里的汉子能好好满足你。”
“你这个毒妇!”容梨想不到顾淑雪这么狠。
容止歌也有点惊讶,她只是想让顾淑雪给容梨整一个私会男人的名声出来,而顾淑雪却是想从头到尾都毁了容梨。
不过这都和自己无关了,她懒散地道:“行了,带走吧,别废话了,省的夜长梦多。”
顾淑雪也点头,拍了拍手,一群人就从暗处出来了,他们七手八脚地将容梨架了起来,有几个手不安分的直接哦就抓在了容梨的胸上,手也不收力,痛得容梨哇哇叫。
容梨虽然痛,可是身体的浑浊已经让她认知出现了问题,痛已经变成了另外一种能刺激她的东西,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孟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