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觉得好笑,这会这么巧两人竟一起消失,而且不带上她是什么意思?她想起泽弘当时那笑得弯弯的眉眼,当下心中就腾起一股子气来,忍不住抬脚狠狠地踢了那门框两脚。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含着些笑意:“小师傅同这门可是有什么仇?”
南宫钥转身,因臆想了泽弘携孟赢逛花楼的画面一张小脸正又羞又气发着红,咋一听泽弘的声音转身时脸上的表情还没有收,两个腮帮子鼓鼓的,气呼呼地瞪着身后的人。
泽弘看她半晌,笑道:“这是怎么了?脚踢痛了?”
她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抿了抿嘴,有些想白泽弘一眼:“关你什么事。”
他哼笑一声,不置可否:“你找孟大师?巧了,他比我出去得还要早,你迟些过来吧。”
她摆手:“不是找他,那个,天色尚早,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惊诧在他脸上一闪即失:“你找我喝酒?”
南宫钥拍了拍胸口,宽大的道袍随着她的动作摆动,又松又空完全不服帖。她抿嘴笑道:“虽说小你些年岁,但觉着咱俩也算是共同患难过的朋友了,喝个酒不算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