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星洲的政治目的,但修路不同于其它,不只为他的政治理想服务,还能造福百姓,推动经济发展,所以他必定会做的。
“如今看来,朝中没几个有骨气的啊,不是都从小读圣贤书的吗。”李星洲摇头嘲讽。
诗语给他送来早点,然后摇摇头:“哪有那么简单,若是孤身一人,自然什么都不怕,可朝中那些大臣,大多数背后都是几十上百口人。有些牵扯更广,说不定就是几个大族望族,他们就算自己想要坚持,背后那么多人,也会逼着他们妥协。
有时候是身不由己,大多敢豁出去的,都是那些一无所有之人。”
诗语说着吧碗碟放到他面前,李星洲要动手,被她拦住了,“先去洗漱。”
“你说的也有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嘛,所以我才担心太子。”李星洲一边洗脸一边说。
“在我看来太子可不算光脚,就算皇上将来废了他,废太子至少也能得一王爵,安享半生不是问题。”诗语一边不满他的敷衍,把他拉回来继续洗,一边说。
李星洲享受着诗语的服侍,点头道:“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太子野心没有胆子大,再加上这样的后顾之忧,他说不定真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