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德点点头: “完全正确。”
“你去的那个姑娘的车厢,就是这个喽。”阿普拜尔拿出放大镜,仔细看那几个扔在地上的黄色烟头: “没错,俄国香烟,上面还有‘红颜色’,那个着两色鞋的男人左眼有些斜视。右手食指缺了一节指节……情节复杂了。”当他下了火车时,面色因为沉思而显得严肃。基德·南希尔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匪夷所思的神色。
“基德,你说那个姑娘来了这里,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关于那个姑娘的一切,比如职业、住址、去德约克的原因,等等?”
“并不是当时我不想知道。可她什么也没说,我也不好问。”
“如果能知道她的一点线索就好了,”阿普拜尔顺口应道, “她的处境很危险。”
半个小时后基德和阿普拜尔回到警察局,阿普拜尔联络了一个老朋友,这个老朋友提供了一条线索,彼德·博莱斯还有一个堂弟马克·博莱斯,他是研究俄国文学的,并在这方面有点影响力。
阿普拜尔刚把电话放下,一位秘书就走进屋来。“爵士,有一位来访者,他自称是死者的堂弟,叫马克·博莱斯——”
“快把他带进来。”阿普拜尔转向基德, “说曹操曹操就到,来得真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