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小雀儿,你的东西,现在都在我手上。”图尔斯皇储殿下谢列文闷笑两声,似叹似怨,“同样的错误,我可不会犯两次。”
时宜的嘴巴被堵上了,此刻虽然已经借了他的力被扶正,整个身体深深陷入垫在腰后的巨大软枕中,蓬松柔软的触感却不能和缓她的紧绷情绪半分。
不能说话,还是不让说话?时宜嘴里被塞着布团,努力从喉咙里憋出两声试探。
“抱歉,是我忘了。”谢列文听到声音,去而折返,皮鞋硬底敲击在地板上,“他们是粗人,呵……别介意。”
一只手捏着时宜的颞关节处微微发力,在她原已因长时间张开而僵硬的关节重新受力之际,将沾湿的布团从她口中拿出。
他在她舌头下意识回缩时,用尚未撤离开她下巴的手抵住舌面,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持续施力。
一声仿佛炸在脑内的弹响过后,时宜感到自己的颞关节难以自如合上——但至少可以简单发出几个音节,不再像被布团堵着嘴时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唔唔声。
“你的烈性我已经领教过了,小家伙,”谢列文确认时宜再也无法咬舌自尽之后,满意地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还带着潮意的指尖在她脸颊轻轻拍了拍,语调依旧柔靡得像在晚风里咏诵的小提琴,“这样对你对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