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莹倒是知道。
萧凛口中的爷爷，其实是下放到牛棚进行改造的老人之一。
他是跟老伴儿一起下放的，平时住在牛棚，日子过得挺苦。
不过萧凛并不是老人的亲孙子，是老人在县里捡到的，就当亲孙子养了。
姜芷莹记得，那两位老人看起来都很有气质，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而且牛棚里还有其他的老人。
被下放的，哪儿有简单的？
所以萧凛说是爷爷教的，姜芷莹倒是相信。
她狐疑地看了萧凛好几眼，见他笑嘻嘻的，跟记忆中总是臭着脸的死对头一点儿都不像，便松了口气。
“那你也不该抢我的竹子！”
姜芷莹故意哼了一声，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她才不傻呢，要是承认了臭小子是在帮她，岂不是还得感谢他？
哼哼，现在傻眼了吧？
姜芷莹得意地翘起嘴角，想看萧凛傻眼的样子。
谁知道他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又说道：“那我给你道歉行了吧？你说，想要我怎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