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能不能少说几句?”
季轻然不耐烦地道:“需不需要我把你的嘴也包上?”
“不用,不用。”连崇山连忙摆手。
这个疯婆子,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一动,又牵连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别乱动!”
季轻然扶着连崇山站了起来。
“回战叔那里吗?”
“不,去前边。”
连崇山没有再嬉闹,让季轻然先去他们之前放鱼的那处院子。
连崇山将钥匙递给季轻然,“我把这儿租下来了。”
这里本来是白卫仁借别人的院子,无人居住。
大门也只是关着,并没有上锁。
前些日子,季轻然借用这处院子,将空间里的鱼转移到此处,再和连崇山将鱼送去给侯四。
但那一天来的时候,院子突然就上了锁,可能是那户主家来清理过房屋。
幸好那时连崇山还没到。
季轻然就把鱼桶先放在了门口。
她还盘算着去哪里重新找个新地方,方便她日后送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