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我当然记得啊,她好像长得挺漂亮的,她不是恁一个庄上的吗?”桂卿道,脑海里立马浮现出老同学李炎的美好形象来,淳朴、漂亮、贤惠等一系列带着粉红色温暖色调的好词瞬间都蹦进了他那局促不安的大脑里。
“不年不节的,你怎么突然就想到了她?”他好奇地问。
“嘿嘿,你说呢?”忠良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嘁,你那些烂事,我上哪知道去啊?”桂卿随口回道,并且觉得对方的笑容都快要恶心死他了,因此只能先喝口劣质白酒压一压。
“实话告诉你吧,”忠良终于泄密了,如同在家里日常交货一样,“不是哥哥我吹牛,我早就把她给正法了,哈哈,哈哈……”
“我怎么觉得吹牛的可能性更大呢?”桂卿明知道这事更有可能是真的,但他还是决意要试探一番,尽管他也觉得这样做有些虚伪做作,根本就不值一试,“你想往自己脸上贴金,也犯不着拿人家班花的清白和名誉来垫背啊!你这小子,有时候也太不厚道了。”
“你是不是有一种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忠良道。
“嗯,差不多吧,据说好白菜都容易被猪拱。”桂卿道。
“哼,我说句弟弟你可能不喜欢的话,恐怕只有猪拱剩下的烂白菜才会轮到你这样的人吃,明白吗?”忠良在谈笑之间就轻松地揭示了一个伟大的真理,这个动作简直帅得不能再帅了,“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就是这个意思,懂吗?像你这种所谓的好人,说到底其实就是太老实了,没事只会意淫意淫,一点动手能力都没有,而且还喜欢装个假清高,根本就不了解女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