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都下意识后退躲避。
服务生慌慌张张地鞠躬道歉，“对不起，这位先生，要不您先跟我去换套衣服吧？”
“是小姐哦！你撞到的不是我，是这位小姐呢！”
少年声音舒缓清晰，口气却充满看好戏般的恶趣味。
“还是说，服务员小姐本来是想把酒泼到我身上？这可真是过分啊！我有哪里得罪你了吗？”
陆然的视线透过人群缝隙，落在说话的少年身上。
他慵懒地靠墙而立，四六分的栗色碎发下，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看上去就像只狐狸，右侧眼角还有颗泪痣，看上去赏心悦目。
少年看上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还抓着托盘的服务生和被撞到的女生面对面站着。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小心，对不起。”
服务生道歉的时候，眼睛还在往少年那儿看，所以这话可信度非常一般。
“什么不小心？我看你就是想把酒往小哥哥身上泼！”被泼到的女生也顾不上擦裙子上的酒渍，当场指责，“你是不是想借小哥哥去换衣服的机会，图谋不轨？”
女生的话顿时引发众怒。
“这就是个心机婊！居然想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这家店的服务员怎么回事？这种人都招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