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聂亦吃过晚饭,此时就站在入夜的北二教跟前。
这一片原本就荒凉,此时月亮隐入云层,只留下路灯照明。是那种最老式的路灯,光线中的暗沉将所及之物全都染上一层森冷,让老旧的教学楼看上去倒带了一点雨夜才会有的鬼气森森。
聂亦打量一眼教学楼,问我:“确定你真的想进去?”
其实我光是站在这儿回忆起白衣学姐的传闻就感觉自己要不行了,但我还是点头,看起来很沉着似的跟他说:“嗯。”想和他亲密,可他有他的进度,我特别清醒的时候,觉得自己应该谨慎地配合他的进度,万不能操之过急,不太清醒的时候,会觉得管它什么进度,先占了便宜再说。而大多数的平常时候,我会是现在这样,总想制造点什么机会尽量自然地加快进度,不会吓到他,又能满足我。
他停了一会儿,似在评估:“确定不会被吓哭吧?”
我心想要是被吓哭就更好了,嘴里却道:“有你在,我还会被吓哭?”
他笑:“你体重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