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你哪个科室的?怎么这么晚还在档案室?”眼前的中年男人手中抱着一摞资料,问着宁惜的声音很是沙哑。
“我不是哪个科室的,我只是一个医学生,想来找些资料,您是档案室的工作人员吗?”
“是找病例吧,这精神方面的病例是最有学头的。”
“您说的对,那叔叔你知道这里有什么很特殊的病例吗?”
“很特殊的啊,倒也没有,有特例的话可能已经被医学院收走当教材了。”
宁惜有些失望,但却没有气馁,“那也没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呢?”
“您记得当初傅氏傅建成的妻子来这个医院的时候吗?”
男人突然愣住了,“你看上去很小啊丫头,你怎么会对这个人感兴趣?”
“不瞒你说,这个人的母亲失去女儿之后精神也开始不正常,我是想要让老太太的病好,所以想知道一些有关于她的事情,您知道她吗?”
“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天所有科室的人都集中了精力去迎接一个病人,说起来也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那女人来的时候就是一脸的茫然,其实看上去跟正常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宁惜这个时候已经开始警惕了,病例上说傅母是精神分裂,甚至还有躁郁症。
她在傅龙庭的办公室见过傅母的照片,她无法想象一个如此温柔的女人狂躁起来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有些人的分裂和狂躁什么的,并不是集中外现出来的,所以这也是很多精神病人会有的,正是因为有发泄不出来的情绪,所以才会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