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轨悲愤叹了口气:“我何曾是这种想法?必要知道,荥阳郑氏不止具有地方势力,更有多位朝官把控朝廷,言路受阻,纵是我申报朝廷,恐无能以对矣!”
封德彝闻言便是无力叹气:“难不成,咱就这么输了吗?仅仅只是出于展侍卫背叛了?”
“那可不?”阎毗气愤跺脚道:“那个展侍卫也真是的,若不是他,咱怎会如此被动?我无论都想不通,展侍卫究竟是何想法?明明我等数人待他不薄,他又为何定要背叛我等,转投荥阳郑氏?就为了荥阳郑氏家大业大?气煞我也!”
封德彝略显谨慎地拍了拍阎毗肩膀道:“阎大人,少说两句吧!”
“怎么,还不允许我说展鹏那个混蛋了?我没当场骂他就算好的了!”阎毗说到一半,才发现封德彝似是使了使眼色,示意自己看向身后。
阎毗疑惑,回头一看,才发现叶南就站在原地,脸上满是凝重之色。
阎毗这才知道,封德彝为何让自己少说两句了。
叶南刚刚被侍卫背叛,阎毗屡屡提及展鹏,难道不是在叶南的伤口上撒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