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对视一眼,一起进了里屋,商量要怎么把这件事闹到最大。
二人整整密谋了两个多时辰,反复论证反复推算有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和应对方式,心里都有了数,这才说起私事。
傅丛听说明珠的听力受损,眼睛里光彩便黯了黯,随即起身给宇文初行了一礼,恳切地道:“小女没受过什么挫折,万一她因此性情有所改变,还望殿下垂怜。”
宇文初摇摇头:“岳父大人多虑了,听得见固然好,听不见也无所谓,她识字,能说话,能跑能跳能笑就已经很好。我们这种人家,又不需要她抛头露面去谋营生。”
说是如此说,傅丛还是深深的忧虑了。
他可没听说过聋子皇后,就算现在,明珠做着英王妃,要出门交际,要管家理事,听不见也是大问题,不可能人人都和她写字交流吧?
宇文初道:“我听说,有人能看别人唇形就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还有手势也是可以解决问题的。”
实在不行,就让明珠练习这两样本事,再在她身边多派几个人伺候,也能解决问题。
傅丛道:“也只有如此了,先治着吧。”
二人边走边谈,一起去看崔氏,还未见着人,就有人来报。
“宫中太皇太后派人去王府接王妃和哥儿入宫,说是太皇太后想念担忧王妃,所以要看看王妃。”
宇文初脸色微变,匆匆和傅丛告辞,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