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水儿趁机点了最好的茶,园子里最贵的小吃,都上了个遍。
台上正演着一出武戏,霍水儿边喝茶边看戏,不时的以现在人的眼光,吹毛求疵的大声评论着,嘲讽着。引来周围的戏迷们,频频丢来眼刀。
话说,刘守备儿子,昨夜抓耳挠腮,期待了一晚上。今天当然如期而至,他好容易熬到戏开场了,溜到了后院。
在后院,昨天那小娘子洗衣服的地方,刘守备儿子又心慌泼烧得等了好一会儿,才见那小娘子珊珊来迟。
小娘子今天穿了件脆绿的花袄,腰身收得紧紧得,更衬的曲线优美。小娘子娇媚一笑,说道:“公子,你来了?”
刘守备儿子口水直趟,跟个傻子一样,连连点头。
小娘子又说:“春天要来了,奴家乡下房子的院坝,要整修一下。昨天公子给的钱,竟被我当家的发现,拿去赌了。”说罢,一下就要哭了。
刘守备儿子,早就腰以下部分思考,慌忙掏出今天特地带的一扎银票,全给了小娘子。小娘子笑得越发妩媚了,悄声说:“趁人都在前面唱戏,我们到里面去,死相,快一点嘛!”就闪身向屋里跑去。
刘守备儿子忙跟了去。
屋里有点暗,是个过道。刘守备儿子,半天才适应了这黑灯瞎火。听到前面的锣鼓声,有点震耳膜,心里却想,这正是好地方,多大的动静都可以。
终于,摸到了过道了尽头,小娘子说到了,却忸怩起来:“奴家真的没做过这等坏事,竟有点不敢了。”最后一副下了好大决心样子,慢腾腾的,解开了翠袄上第一颗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