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雪愣了愣，还未来得及开口，小五就说道：
“是啊，王妃娘娘该不会不知道吧？这种事情不是你们都商议好的吗？”
小五语气并不是很好，带着丝丝怨气，她这是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
这种事情，在她看来定然是都商议好的，就是看她主子好说话，好欺负。
念雪脸色一白，“小五，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你出去守着吧。”
小五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出了房间。
姜灵雪对知秋道：“你也出去吧。”
很快屋内就剩下她们两人。
念雪对姜灵雪赔笑道：“王妃娘娘恕罪，是妾身没有管好。”
姜灵雪淡笑道：“无妨，我没有生气，她这是护主，你能有这么忠心的婢女，也是好事。
说实话，太子殿下让你代替我一事，我与王爷真不知道，之前他提出来时，我们都以为是找死刑犯代替。
现在既然我知道了此事，自然不会让太子殿下这么做，让无辜之人受牵连，我只会感到罪恶。”
念雪听见此话，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
连一个外人都会觉得有罪恶感，朝夕相处了六年的枕边人却没有。
六年来，夜风睿对她不错，虽然知道不过是替身，但还是不知不觉生了情。
念雪擦了擦眼泪，“他……他很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