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冷冷地望着监工,愤然道。
“本单于再给尔等两日,就算是吓唬人的样子货,也得给本单于做得逼真些!”
“否则……”
他的话音未落。
这些被匈奴掳掠而来的工匠已经浑身颤抖个不停。
冒顿素来残忍嗜杀。
他们的下场已然可以预见。
监工登时跪在地上,叩首道:“单于饶命,单于饶命呐!”
冒顿露出一丝残忍的狞笑,“本单于饶了你们的命,谁又来饶了本单于的命?”
“要想保住这条狗命,就给本单于把东西做出来!“
说罢,策马离去。
抄掠关中的道路已经被李药师拦住。
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若是不想空手而回,就必须要攻下京州城!
冒顿从怀里掏出一卷破旧的兵书,又开始研读,临时抱起佛脚来。
“兵法,虚实之道。”
有了!
冒顿向着身后的亲卫道,“去把阏氏给本单于带来。”
于是便有了下面一幕。
冒顿搀扶着一位美人儿,在匈奴的营前散步,意气风发指点着不远处的京州城。
两人郎情妾意、如胶似漆,甚至冒顿还弯下身子,背起这美人儿。
一片欢声笑语。
“砰!”
陈无咎重重地捶了下城墙。
这个狗贼,又耍什么心眼子?
攻也不攻,只是远远地围着,还跟女人玩起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