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狭长的黑眸睁开,嗓音带着早起时的低沉:
“不睡了?”
权酒:“可能在马车上睡多了。”
她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沈琅,故意掐着嗓子:
“陛下,您以前可没这么堕落。”
早上七八点钟上朝,每天精力无限,妥妥的时代劳模。
沈琅闭着眼打盹,伸手熟练将人揽入怀中:
“看来朕跟着爱妃学坏了。”
权酒指尖在他胸口时不时点一下:
“这可不兴说,要让孟国那群老头子听见了,估计又要联名上奏,说我是蛊惑圣心的狐狸精……”
沈琅抓住她作乱的手:“他们这次没说错。”
她就是一只蛊惑他的小狐狸。
权酒挑了挑眉:“这我可不认,我怎么蛊惑陛下了?”
分明是他定力不够。
沈琅的瞌睡被她搅醒一大半,干脆也不睡了:
“你躺在这里,对朕来说就是最大的蛊惑。”
两人在房间里又是一通折腾。
等权酒饿的前心贴后背了,窗外才传来熹微的晨光。
“终于天亮了。”
吉尔镇的夜晚实在太漫长。
沈琅已经穿好衣服,拿着红色披风给她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