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明白就好。”沈璋暗自松了一口气,与沈相宜又叮嘱了几句,这才转身走了。
他离开这院子,脸色忽的就变了些,朝身边的四书叮嘱道:“唤几个暗卫,贴身护着她,别让她发现了。”
四书推着轮椅出了院子,扫了眼四处,憨憨的模样忽的变了变,“公子,此去南州,小姐身上有令牌在,想必不会出事的,属下已经安排人在南州守着了。”
“嗯。”沈璋把玩着手中的书,昔日里木讷的眼神在这一刻高深莫测,“北境那边可有消息?”
“北境现下打起来了,有个少年,据说功夫十分了得,如今被重用了,北境若非上头的人有意打压, 只怕也打不了败仗,公子是担心小姐与那北安王府的小 公子?”四书细想了想顾照野,那人瞧着纨绔,一双眼睛同自家公子一样,复杂得很。
“差人盯着些,北安王府的事,暂且放一放,宜姐儿与那姓顾的关系要好,这个节骨眼上,暂时不要生事。”沈璋靠着轮椅,低头瞧了瞧自个儿的脚,他的脚如今一到了雨夜里就有些疼,这是好事,总比先前的麻木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