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荨听她咳了两声,心都裂开了。明知吉祥反手从后腰抽了短刀,还是不管不顾伸手就揽她的腰。
楚纤歌吓得蹙眉,他是疯了么!
吉祥见此,眼眸冷得不含一丝温度,“还真是令人感动。”
言毕,他索性松开楚纤歌,利用惯性把人往身后拖了一截,方荨没抱到人不甘心,撑着风霜伸长了腰往前探,白皙的脖颈送到了吉祥手边。
吉祥毫不犹豫。
能杀方荨最好,他死了,楚纤歌就会生不如死,而行尸走肉般的楚纤歌又能让楚霁云煎熬到发疯。
这痛苦的过程,想想就很兴奋。
短刀闪着冷光落下,楚纤歌在失力失重的状态下,强行调动内力,五脏六腑顿时如被烈火灼烧,筋脉里的血液又好似灌了千年寒冰,每一次运行都很艰难。
方荨的手终于抱住她后仰的腰肢,借力扶了一把,与此同时他挺直的背和短刀之间再也没有了距离。
吉祥瞪大眼睛,唇角咧到最大,嗓子里发出咯咯的怪笑。
“噗!”
利刃刺破血肉的声音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吉祥握紧刀柄,咬牙往下捅,下一秒手腕却被从后伸过来的手钳住,因带着浑厚内力,重如泰山压腕,于是他再也不能捅进方荨身体半寸。
楚纤歌的手冷得像冰,手指因太过用力而逐渐涨红,汹涌澎湃的内力从吉祥手腕处蔓延而上,迅速冰封到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