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梦吧?
这梦真的好可怕,我想快些醒过来。
“泉儿莫怕,父皇在。”父皇朝着我伸出手,将我拥在怀中。
“父皇,儿臣做了一个好可怕,好可怕的梦!”我呜咽着,却没有再得到父皇的安抚。
抬起眸子,对上的,却是一个少了头颅的身子。
他身上的衣襟角,绣了南海唯一的花“水烟罗”,这是为了庆贺我成婚,特地制的衣裳。
“父皇!父皇!”
我痛苦的叫着,身体一颤,胸膛口一阵剧痛再次袭来。
睁开眼,我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张木床之上,挣扎着想要坐起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上了镣铐。
“哗啦!哗啦!”
我拼命挣扎,但只挣扎了数次,就觉得浑身无力。
丹田处,那灼烧之感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能确定,溪雾给我的鲛珠,已被取走。
“吱嘎!”
木门在这一刻,被猛然推开。
言默红肿着双眼,从屋门外冲了进来。
见我醒了,抬起手,就狠狠朝着我的脸颊上甩了数个巴掌。
“啪啪啪!”
巴掌落下,我只觉得耳畔发出“嗡嗡嗡”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