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生日？”秦武的语气带着些许调侃。
素馨不以为意，耸耸肩：“身份证上这么写的。”
秦武舀了一勺蛋糕，送入口中：“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生日蛋糕了。”
“现在的奶油不好吃，以后……”
素馨的话还没说完，秦武突然说道：“我有一个哥哥。”
“嗯？”素馨认真地等着下文。
“我记得，小时候哥哥生日，家里就会买蛋糕，而我的生日，没有蛋糕。”
“那你讨厌他吗？”素馨问。
秦武放下勺子，又举起酒杯喝了口酒：“说不上讨厌，他十八岁那年离家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但我的生日，依旧没有蛋糕。”
“别喝了，你有点醉了。”
秦武神色复杂，缓缓吐出一句：“我觉得金西苑可能是我哥哥。”
素馨一愣，立刻说道：“不是。”
秦武直了直身体，似乎清醒了几分：“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被关在图书馆的时候，发现一些他的东西，他应该是脚盆国人。”
“脚盆国人？”秦武好像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地拉着素馨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然后呢？”
素馨摇摇头：“没有然后。”
秦武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素馨点点头。
“当年，我妹妹得了天心病，为了保住她的性命，我需要很多钱。有一个脚盆国财阀听说我考进了研究所，就出了重金，想要我从研究所里窃取一些信息。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