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用,只要你不折磨我就行,还有就是不要一直把我关着了,我很难受,让我痛快的走吧。”肇襄鬼王也和滕刹鬼王一样看得清楚,向张嫌索求着,不求生,只求死,只求更舒服的去死。
“嗯,那就行,那我就开始问了,你们要尽可能回答我的问题哦。”张嫌见肇襄鬼王和滕刹鬼王全都表示同意,也就不再托大,把魂手按在了两只魂鬼的灵魂之上,运转着碑魂拓再次去探它二鬼的灵魂,一边探查着,一边思考着该问的问题,准备向身前躺着的二鬼残躯询问,从能更加了解九殿阎罗的方向出发。
两个鬼王见张嫌把魂手搭在了它们的灵魂之上,先是一惊,以为张嫌要对它们那无法动弹的灵魂做些什么,不过片刻之后,发现张嫌的魂手虽有魂力注入进它们的鬼躯,但是并没有给它们的鬼躯造成什么伤害,于是它们就把张嫌的魂手招式当成了检验它们是否说谎的手段,在张嫌的魂手按在它们的鬼躯之上时,它们已经决定不对张嫌尝试撒谎,害怕被张嫌发现,真不让它们痛快的死去,那它们可就更加难受了,它们没有谁想被折磨,也没有谁想在一个魂师的冥石盅里待上无穷尽的时日,它们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存世,更希望早点离开,不再遭受那更多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