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娘仍旧背对着他,只道:“我跟着霍殇那么长时间,满金陵的人皆知,之前你母亲可以不介意我与你住在一起,现在回去未必。”
她把话说到了关键儿上。
柳庭玉沉凝了半晌,“我回去与我母亲商量,她若不愿意,我就搬来这里住。有我给你罩眼,侪王府的人也不敢进来。”
虞娘转身看他,“我脾气不好,你不嫌我难伺候?”
柳庭玉伸手抚摸她的脸,“你是我的业障,我柳庭玉这辈子认栽。”
“我跟过霍殇,你也不介意?”
柳庭玉道:“你知道我最介意谁。”
她是为了江寂才落到这个田地,裕昌王是个祸害。
男狐狸精。
虞娘起身,胸口那两团肚兜都兜不住,快要被挤出来。
那雪白的沟壑深深的,引人遐想。
柳庭玉觉得自己并不重欲,是虞娘让他生起男女之欲。那无边的春色,对柳庭玉来说,是最美的春日风景,叫人忍不住流连忘返。
可那春色也是毒药,但他心甘情愿被虞娘所毒。
瓷白的藕臂环住柳庭玉的脖颈,虞娘倾身在柳庭玉耳边道:“顾鸢和霍殇都没碰过我。”
柳庭玉眸中惊讶,又兴奋惊喜连连。
他伸手搂住虞娘的细腰,她的腰细到几乎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裕昌王呢?”
“我没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