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钱看见她的眼睛弯了弯,露出这些天来最温和的笑意:“你找对人了,我就是云清子。”
“你是……云清子?”榆钱愣住,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连眼泪都忘了,“可你不是万药楼的楼主吗?”
楚斐然点头:“这冲突吗?”
榆钱一想,确实不冲突。
相反,万药楼的建立全凭为神秘楼主留下的药方,崛起之势甚至让药王谷隐隐忌惮,这世上的医术能与药王谷匹敌之人,除云清子之外别无他想。
但她还是不能轻易接受这个现实,很快便不信任地道:“你别骗我了,你不是贤王妃吗?”
楚斐然拍拍衣裙起身:“有问题?”
她语调神态皆坦坦荡荡,仿佛是榆钱小题大做。
榆钱心想,贤王以一己之力平定天下,退居北境,多年以来冷心冷情不近女色,在男人之中乃是极品货色。
楚斐然与他成亲的时候虽然是被算计,但听茶馆百姓说,未翻脸之前两人琴瑟和鸣极为和谐,无论是见识实力还是品貌,都称得上是势均力敌。
这么一想,江湖太粗野,宫廷太繁冗,好似这样清风明月又眼高于顶的两个人,走到一块也不算稀奇。
可是……
她抓狂地挠了挠头:“可是贤王妃之前是个舞女,是被陛下选为宠妃之后,为了羞辱贤王,才赐给贤王的!云清子……云清子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