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着见周景懿,也没空掰扯更多。
结果到了勤政殿,只见本来该勤勤恳恳批阅奏折的周景懿窝在软榻上,嘴里还在念念有词。
“陛下?”
“孟鸣柳把奏折都拦了。”周景懿看着时宜给她的罪状录,随口答道,“出去又容易引起旁人无端猜测,朕总得找个地方躲躲。”
“孟大人怎么会这样独断,他可在一月前,还罚了在背后议论您的太监呢。”时宜勾着唇,慢慢吞吞吐字的时候,倒像是在唱戏文般做作。
“他哪里是责罚,是巴不得越传越烈。本来还像假的,现在谁见了朕不要狐疑地盯上两眼?”周景懿冷笑一下,“索性,这日子也不长了。”
时宜应了一声,“京郊是有消息了,想来……”
她想了想,觉得说这些也是白费。
看了眼周景懿因为不出门而干干净净一张脸,便有旁的心思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