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那个石头小吊坠,可能真的不太合适柳雅静,这是我之前没有注意到的,柳雅静皮肤很白,像是被牛奶洗过一样,而我送她的那个石头吊坠是个灰黑色的,戴在她的脖子上,明显有些不搭配。
如果说她当初戴那个草戒指,被同事说成是标新立异,挺有个性的,还能接受,但女人都是戴着银吊坠,甚至是今的吊坠,她突然戴着一个黑色的石头吊坠,这就不是标新立异,而是脑袋有问题了。
东西送完了,突然发现无话可说了,故意想找一些话题,问问单身哈士奇的情况,又或者是问她究竟是为什么哭,总感觉有点欲盖弥彰,只好干愣在那里,柳雅静也没有说话,估计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不是的低头看看单身哈士奇,嘴角有口水就会给他擦擦。
天开始暗下来,院子里的路灯已经打开,没人说话的气氛越来越尴尬,我只好耸耸肩,故作深沉的说道:“那,我回去了。”
柳雅静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将单身哈士奇给推到了路灯的下面,看了看手表,等着吃饭的哨声吹响。
果然,过了没有两分钟,哨声就在院子里响起来,所有人开始朝着餐厅的那个方向走去,柳雅静则是将单身哈士奇给推到宿舍里面,看她有些吃力,我本打算过去帮她,却被人一把给拽住。
回头一看,居然是三撮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的身后,一只手拽住我的胳膊,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