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月眼角余光看得一清二楚。
“那你想怎么样？”沈言蕴红着眼眶瞪着她。
沈栖月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你说呢？”
“好姐姐，不是你说的过去一笔勾销，今后井水不犯河水吗？”
“怎么还把悬天门的苍松请来呢？”
闻言，沈言蕴心头一紧，立刻否定：“我没有，不是我请来的！”
“跟我没有关系！”
沈栖月冷冷一笑，“除了你，还有谁会去请悬天门的人？”
“你跟你那师父荣德还真是一个德行。”
“这回怎么不见你师父出现？是对你彻底失望了吧。”
“在皇上面前丢了脸面，他没怪你吧？”
沈栖月的话简直就是在戳沈言蕴的伤疤。
那日师父离开后，至今不愿见她。
沈言蕴气得红了眼，愤怒地甩开她的手，“是我做的又怎么样！”
“你这个贱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我才不信大天师会收你为徒！要收也是收我！”
“我从小拜师学艺，拜在宁德大师门下，我的天赋，众所皆知！”
她不甘心，凭什么会输给沈栖月这样的人！
听见这话，沈栖月嗤笑一声，“大天师收你为徒？”
“你也配？”
“就连你师父都不配，更别说你了。”
被沈栖月这样羞辱，沈言蕴怒火中烧，“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揭穿你的！”
“你要真是大天师的徒弟，那我不如死了算了！”
沈栖月轻笑，“那你可要抓紧死，还能早点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