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薇老师登上讲台,开始发话了:“学校组织的活动,只能由本校学生参加,某些人已经被开除,自然而然,就没有了资格,所以本次冠军团队,排名第二的顶替。”
落落和我滑向了失败的深渊,愤懑不平,准备离开,一霎那间,一个巨大有力的手臂伸了过来。
回头一看是老巫婆,怎么哪里都有她?阴魂不散!
她心中埋藏许久的怒火,在今天如同火山爆发似的倾泄而出,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老家,车票已经给你买好了,要不要我亲自送你们前去车站?
一副道貌岸然的丑恶小人嘴脸,看了就想吐,城市套路深啊!
怎么遇到这样一个老师,况且还没有教过自己?
罢了,这里不是我和落落的故乡,姑且算个客子吧!
回去不更自在吗?
没有向所有人说离别,我牵着落落的手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时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家突然变得模糊,不是我和落落想象中那样?
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阔别多年,落落和我所谓的爸爸。
他亲切的同妈妈讲他流浪的岁月,去了M国以后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花费又高,不出一个月,身上所有钱都花光了,变成了乞丐,去领M国的救济金,勉勉强强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