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今天的事,毕罗哪还敢跟沈临风单独对上,她可是把人家的头都砸破了。她给唐律详细描述了当时的情形,说起来也是心有余悸:“那个伤口应该比当初潘珏砸我的还深,说不定会留疤呢……”沈临风那么爱记仇的人,这回说不定真恨上她了。
唐律却不怎么在意,他觉得砸得解恨,就是当时只有他们两个,太危险了,如果是他自己动手,那真是一点压力都没有。打残了正好,还省后面这么多麻烦。
想了想,他说:“我今天回来路上碰上姚心悠了。”
毕罗一听这个名字就不开心,但她不像唐律那么爱说,也不问,只是埋着头自己在那生闷气。
唐律看她这个样子就好笑,捏捏她的手心,像在哄一个小孩:“怎么,现在连名字都不能提了?这么能吃醋。”
毕罗埋着头,半晌才说:“我现在觉得他们是算计好的,分头行动,分头堵人。”
她早该想到沈临风会有后手,但没想到他们真是什么手段都不介意用上。就连姚心悠这个看起来没什么威胁力的棋子,他都不轻易放手,连唐律的住处都打听好了,专门等在他回家的路上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