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鸿?”云知欢默默念着这个名字,“是……白婉熙那个未婚夫婿?”
“就是他!!”甯修远点头:“更有趣的是,谭五娘之所以能过去大房,是因为她带病陪着从前最是不喜的祖母念了三日的佛经。而,在谭五娘去了大房的半月后,谭鸿就由原来的调外任变成了刑部侍郎。”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甯修远说来这些话,再联想到谭玉荛偶尔冷静的让人心惊的眼神……
云知欢心口不由的剧烈的收缩了下,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谭玉荛会不会跟她一样!
“怎么了?”甯修远见云知欢脸色突变连忙上前询问。
“没……没事。”云知欢回过神,“我只是觉得,这个谭鸿似乎跟我想的有些不一样。”
她哪儿刚将心中所想说出来,只不过是囫囵的想了个还算过得去的理由。
“你是怎么想的?”甯修远挑挑眉,“年轻有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云知欢抽出被甯修远握住的手,顺便白了他一眼:“什么叫我怎么想的啊?要知道白婉熙的这门婚事可是极让京中的贵女们艳羡的,这样的人似乎和半夜追着堂妹跑有些沾不上边儿。”
也不知道是她从前太过于不关注这些事情,还是谭家这个五娘太过于渺小,以至于至今她想不出半点有关她的消息,就连谭玉荞都是少之又少。谭五娘这个存在实在太薄弱了,似乎,从前……并没有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