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阿袖忍不住再次惊呼了一声,“您可千万别再说这些胡话对圣上和公主不敬了,若是被大小姐听了去,她非借着这个由头要了我们的命。”
“阿袖。”
“嗯?”
“我们——可与这位公主打过什么交道?”
“交道?”阿袖摇了摇头,“粟裕公主是东夷的嫡公主,那么尊贵,我们哪能见到呀。”
“只是——”她再次压低了声音,凑到自家小姐耳边,“过去元国后院的小姐们之间常有传粟裕公主的事情,多,多为一些荒诞之事。只是小姐每每听了却总是为她伤怀,说她远嫁元国和亲是大义,嫁至此却反受到元国贵族们的欺辱,是可怜人。”
“明明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倒先为他人难过上了。”
“小姐心善。”阿袖擦了擦眼泪,低着头瘪着嘴,“记得有一年江二小姐办花诗会,小姐被大小姐推下了水,险些丧了命。事后却反对阿袖说,小姐贱命一条,也早习惯了这些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那粟裕公主在东夷受尽爹娘宠爱,来了这反在宴席上被所有的小姐们羞辱,该多难过。”
果真如此······佔酥的双手撑着地,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