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加大了声量,这话不但是对家人说的,更是对全村人说的,堵住了所有人的各种猜想。
人群里也有人不信,阴阳怪气地道,“许宝儿,真的是你捡到别人的东西,而不是你偷的,或者他送你的?不然人家怎会大老远的追踪到这里,把你掳走?”
这个妇人叫牛兰花,前日在门口被许李氏拿柴刀追吓得屁滚尿流,是以怀恨在心,当众质疑许宝儿的话。
只是,她话音刚落,许宝儿与白慕洐齐齐看向了她。
两道灼人而蕴含着杀气的目光,令她的心都抖了抖,许李氏更是捡起地上的菜刀,对她晃了晃,咬牙,“牛兰花,你是不是想死!”
她不甘心地掀了掀嘴嘴,正要说话,白展忽然大喝,“大胆!白爷行事,岂是你一介农妇能置啄的?白爷把许姑娘带到清静之地问几句话而已,哪里有什么?你的思想竟如此龌龊,你居心何在?”
牛兰花被吼得心脏都快停止了,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缩回了人群里,灰溜溜逃了。
许宝儿转身进了屋子。
许李氏一愣,也急忙跟上。
许阿大也把几个孙女、儿子,一并喊了进去,单薄而破旧的木门,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关上,也阻隔了那些好奇、探究的目光。
屋内,许李氏拉住许宝儿,“宝儿,你方才说的话,都是真的么?”
许宝儿将亲娘一缕灰白的碎发,别到她耳后,“娘,是真的。那日我在后山是捡到一个值钱的宝贝,我想着过一段时日,拿到镇上典当了换些银钱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