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口气,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
他抱起姜意意。
乘电梯直通到楼上,刚把姜意意放下,开了客厅的灯,姜意意就放飞自我小鸟归巢一样的耍酒疯了,跑到客厅中央围着沙发乱转。
腿也不疼,也不委屈了。
活脱脱上一分钟跟下一分钟不是一个人。
家里也没什么危险的家具棱角,傅池宴看了姜意意一眼,收回目光,并没多在意,自顾解衬衫去卧室拿衣服洗澡。等拿衣服出来,客厅所有的灯几乎全部被打开,亮光如白昼。
姜意意已经脱了外套。
外套丢在地板上,她人在沙发上蹦。
傅池宴看着,就跟马戏团的猴子没区别。
他抬脚刚准备走,去浴室,就听见姜意意奇怪的咦了一声,说:“我怎么就这么矮,竟然够不到天花板,怎么我一碰它还长高呢。”
下一秒,姜意意就开始脱衣服。
她扭来扭去,想要脱裙子,可却拉不开背后的裙子拉链,够不到。急了,姜意意就开始从肩膀拉着裙子往下扯,嘴里说:“热死了。”
傅池宴再抬眼看去,裙子领口卡在姜意意锁骨下方的位置,一片白皙,红裙遮住和没遮住的地方都格外引人注意。
姜意意翻茶几,找剪刀。
她要把长在她身上的衣服剪碎了喂狗!
傅池宴看了一眼客厅落地窗,他走到电视柜旁,拿遥控器关上窗帘。等他再回头,还没看到姜意意,耳朵就先眼睛一步听到“刺啦”一声响,目光所及,红裙子丢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