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李尚书目光移到她的脸上,反问道。
在镇远侯向他索要定亲信物之时,他便知道这门婚事成不了,早年定下婚约时,他就不是很满意。
镇远侯的门第太高,还手握兵权,很容易牵扯进皇子间的斗争。
那时,李夫人已经自作主张地和镇远侯夫人说了此事,他不愿得罪如日中天的镇远侯,也就同意默认了。
“老爷,辞言和镇远侯府的婚约”
“哪来的婚约,不过是当年你们妇人的一句玩笑话罢了。”
李尚书黑眸定定地看着眼前贪心又不知天高地厚的妇人。
心咯噔一下,李夫人来不及掩饰面上的表情,就连忙询问,“怎会,当初定下的时候不是互相留了信物吗?”
面对她的执着不休的缠问,李尚书大力地将书摔在桌上,不耐中带着警告,“辞言和顾清渺他们从未定下婚事,听懂了吗?”
说完,他闭上眼睛,仰躺在椅背上假寐。
吓着了的李夫人,手心冒着冷汗,轻声的退了出去。
转头沉脸去了碧落院。
苏云亭在清远侯派人去查他的身世前就安排好了一切,该出现的证据一样不少的出现在他面前。
视线望着清远侯府的方向,嘴角扬起冷笑。
“公子,突然传出是顾姑娘移情别恋您,设计陷害五公主和李辞言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