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檀暗道不妙,忙唤了宋义进来,道:“宋义,你派人去翊坤宫盯着,有一个面容尽毁的侍女,必要护她性命。”
宋义不知何意,却应声道“是”,不敢耽搁,匆忙出去了。
安檀沉下心来,续问道:“你说方才去送信,送去何人?可知这信的内容?”
杜衡平复心情道,“奴婢百计争取到送信的机会,本想直接送与娘娘,左思右想觉得韦贵嫔不会这样相信奴婢,便依照吩咐送给贞慎夫人。奴婢不知信的内容,只是奴婢偷听了贞慎夫人与韦贵嫔之间的谈话,才知是韦贵嫔想要贞慎夫人替她解禁足之围!”
安檀眉头一拧,心中已觉不妙,忙问道:“贞慎夫人可答允?”
杜衡面露疑惑,道:“贞慎夫人一开始便允诺韦贵嫔替解禁足,只是后来又以韦贵嫔的身孕威慑她,似乎并不服气。”
安檀也有几分疑虑,心底已有了几分计较,道:“她们二人还说了什么?”
杜衡不明就里,只照实道:“其余的皆是贞慎夫人的威慑之言,只是贞慎夫人方到时韦贵嫔曾说多谢夫人以被衾之事助她功成,还说是贞慎夫人设计离间娘娘与熙妃娘娘!”
“什么?”安檀大惊失色,杜衡见安檀此状,不由噤声,安檀按捺下心中的波澜,问道:“你还有什么不曾禀报?”